私設:信長×懶(短篇)

 

正文

那日方溽暑,炎熱的緊。

我化灘於天守閣檜木席地,連動根小指也使不得。

「懶。」我聽聞有人喚著我,可懶得搭理。委實襯了這名。

隔扇拉起,爾後闔上。

欻欻而行的腳步聲越發靠近,直到了我身後。便是窸窣幾聲縐絺摩娑的聲響,那人矮下了身軀。

「怎了?」信長大人蹙著眉頭,將我身軀翻過。看著我目白上吊,作死的神情。

「熱。」方吐出這字,我是更覺燠氣逼人。將小巧丁香伸出,喘著粗氣。

雖身子使不得,可腦袋倒是靈活的轉著。

從思及戰國應當無什麼暖化之災,何來如此炙熱。

到佩服了這世間萬物的奧妙。小狗吐舌散熱這法子委實管用,我又是吐了口炎氣。

「在想什麼?」信長大人輕笑著,將我一綹綠雲收攏至耳畔。

我想……他手中我那絲披肩愁緒,還真想給它理了個圓寂,出了個家。

「熱。」無一般二至,我道。

「你這麼耐不得熱,往後還得了?」信長大人低笑著,欺下身望著我。

嗚,確實有些頭疼。

他這般貼近我,是以更為焚身。可這火……咳,是不一樣了些。

「您如果想吻我,舌頭得是冰的。」看穿他越發貼近的唇畔,我啞著嗓音道。

信長大人瞠目,微微一愣望著我,隨即識相的將我身軀放回冰涼木席上。

步伐滑過完美的半弧,轉身而去。

本是想出聲喚,可我委實在無心力搭理他。

又翻了個身,將這透冰勻稱了身子是要緊。

暑氣消卻,便覺乏睏。我矇矓的瞇起翦瞳,一陣薰風正拂面,甚好。

以至,當信長大人於我身旁蹲下時,我未留意。

「懶,張嘴。」看著他黯瞳如今倒是亮的很,我也不忍壞了他興致,聽話的張開小嘴。

信長大人邪乎一笑,肆意的貼近我,深情的給了我一吻。

這吻,還果真、果真是冰的!

我一個瞌睡全消,支起身看著得意洋洋的他。

「信長大人您這是?」我匪夷道。

「你不是說要吻你得要是冰的。」我看著他把玩一旁墨綠瓷盤上的幾粒剔透。

這時代竟也有冰塊!

在我小腦袋一時半刻頓著轉不過之時,他又將顆玲瓏含入口,朝著我盈盈一笑。

「懶,熱吧?」他笑得很是開懷傲睨,是吃定了我,「想消退暑氣就過來吻我。」

這男人……性格真是特頑劣。壞透了!

我鼓著面頰覷著他擺明了便是守株待兔著。

眼下也無什麼好法子,我摸了摸鼻子,蹭了過去。

小手輕攀著他肩頭,望進那含情粼粼中,我俯下身輕貼著他唇畔。

而信長大人似乎是擺明了要捉弄我,由著我貼上,不似往常那般,直纏上我的舌。

我能感覺到青筋於我額上抽了兩抽。

看著他瞇起眼,可傲然笑意高懸的神情,又是兩抽。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要沉住氣、沉住氣。

「你在不快些,冰就要融了。」他的笑意是更深篆。

沉住氣個頭!

我「嘣」的一聲,腦神經盡數斷裂。

小手改掐著他面頰,逼著他薄唇微撬。

見著了那冰塊在他舌上何處翻湧著,便將舌頭伸了進去打撈出來。

隨即與他分得老遠,咱們你是你,我是我。作了個楚河漢界,分道揚鑣。

信長大人愣愣的看著我警戒的瞪視著他,又覷了覷不知何時被我拽在懷中的那盤剔透。

「你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恣意妄為阿。」他冷笑了聲,可眼瞳卻氤氳上了裊孤寂。

我是不懂,於那千變萬化的人心。自顧的將冰塊一顆一顆的送入口中。

咱兩人沉寂了半宵,他看著我,我吃著我。到也挺和諧的。

可這和諧……好似是我自認為的。

瞧著他眼神越發失焦渙散迷離。我有些忐忑。

良心疼是其一。

其二便是上回我與秀吉爭論的事還沒個尾。

如今在鬧事……頭疼……

我躡躡的湊到信長大人身旁。小手輕擱在他結實手臂上,兀的思及他往日擁著我的情懷,臉火辣辣的疼了番。

「難的你會主動靠上來。」他側身支頤,望著我。似乎也不打算收我於懷。

且眼瞳中滿盈哀苦,不似方才的柔情涓涓。

「生氣了?」我怔忡問道,小手顫了些。

他這沉寂,我是在熟悉不過。憶起前幾段情中的那陣沉寂。

這情……準是又要吹了。

我反咬上唇,想說什麼,卻礙於嘴拙。想開口卻深覺還是噤聲好些。

「說了會讓你愛上我的。」信長大人輕呼出口氣,傲然笑膩不減。

這回換我傻愣了,「您沒有要甩了我嗎?」

就說這嘴拙!還開什麼口!

我很是想抽自己個耳光,可礙於這蔥白如今被信長大人擒著。且看著他這番笑意深綣,怕是一時抽不開。

「我會讓你愛上我,就像我愛著你這般。」他落了個吻在我手背上。

他這話,殺傷力不淺……

「你休想。」我唺了聲,抽回了手。

反手輕拍著他臉頰,試圖讓他清醒些。

信長大人不知這般話是比他想統一日本霸業還更為艱難。

他又笑了,是那發自城府的笑意。我分得清。

於灼陽下,特璀錯。

雖纔初夏。可這時日,好似也不那般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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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第一次用自己的名字寫好害羞呀/////

其實這篇會出來是被惡意推坑的ㄍ。

前幾日亞寫了我跟信長的文,於是我說了,這嚴重崩角了啊!我跟信長怎麼可能是這樣的相處,於是就……來示範(?一下。

結果就跌大坑了ㄚㄚㄚ~~~~雖然是裸筆但我寫得好開心呀QWQQ好想就一直寫下去(等等!你的謙櫻呢눈_눈

希望未來有機會把它以原創繼續創作下去。(♥ω♥*)

如果未來有繼續創作大概也都會是裸筆,因為我寫完謙櫻腦汁所剩無幾,所以文筆會比較傷眼。請多包涵了。

這些大概就是我跟理想男友中相處的場景吧,咳。(所以你才嫁不出去阿눈_눈

 

以下極致汙,請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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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你是萬中選一,註定要讓我疼愛的那一人。」信長大人深情款款的執起我纖指道。

「不不不,我是三億中選一而出的。」我肅然點著腦袋道。

幸虧了生物老師風趣,上他的課打不起瞌睡,這才沒丟了他臉面。

信長大人微微一愣。

而佐助於旁輕咳了聲,眉間百感交集,怕是……我又說了什麼錯話?

我順藤摸瓜將方才的話又吞回肚裡攪和了番。突的頓悟了!

不愧為佐助,心思慎密,可堪為在世諸葛。

想當年我阿爸也就約莫丁彊之年的歲數,平日作息朝八晚五,假日健走健身不息。不嗜酒、不嗜煙。身子硬朗的很。

是以,方才那席話是錯!且錯得離譜!

我於心中捏出個底,轉而望向依舊霧雲滿面的信長大人。

「是三十億中,脫穎而出才對。」我豎著蔥指,誠然道。

信長大人這騰雲霧是要淹沒了頭靈骨。

而佐助於旁一個蹶踄,面無一色的面龐,難的染的茜麗。

怕是受風寒了?

我有些殷憂籠面,上前想攙扶著。卻被一旁的信長大人早一步拉著走。

嗚,不妙了。

我看著兩人竊竊私語了番。在返回之際,信長大人已是容光滿面的覷著我。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信長大人讚許道,「好一個三十億脫穎而出。」

「過獎、過獎。」我手作了個揖,忐忑推辭道。背胛已被香汗淋漓透了,「您自然也是三十億而出的,」

信長大人喔了聲,輕挑起了濃眉,粗礪指結摩娑著下頦。眼尖緊盯著的是、是隻於獵鷹眼皮子下作死的小兔子。

「你這也太小瞧我了。」他嗤的傲睨一笑,「我絕對是三百億中脫穎而出的。」

我瞠目看著他豎起的指頭。不知是該敬佩他阿爸,還是膜拜他阿母。

「三、三百億!」我不成體統的結巴了,「會、會死人的吧?」

不顧我腦袋依舊轟隆隆的作亂著,信長一個橫抱將我抱起。

「咱們也來試試便知道了。」他這訕訕一笑……淫蕩的很。

不過這實驗精神,挺上進的。我也就這麼由著他。

所謂船到了橋頭,自然便直了。可這船除卻了直,委實、委實是硬朗了些。嗚……

到了隔日,我是也未理出這三百億到底是否會死人。

道難得偷了個好眠,筋骨舒暢,也甚是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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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肝本真的太累了,太耗盡腦汁了。

請讓我打點別的轉換心情休息一下好ㄌ(無關!

這禮拜會盡量生出第四章試閱的QWQQ應該(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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