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鵝黃色的日光從窗戶探頭灑落於床褥上,慵懶的溫度令床上那兩人膠漆的身軀捨不得鬆手

謙信微睜起眼簾,又像是被強光惱人般,皺了皺眉,隨即緊閉

「謙信大人您醒了嗎?」模瑚慵懶的聲音,伴隨著呵欠聲,從他緊擁在懷中的身軀下傳來

「再多睡會兒」簡潔的字句,伴隨著寬大的手掌由上而下輕輕撫下櫻的雙眼催促著她閉眼,明明該是冷酷的詞兒卻添了幾分柔情

「可、可是該上班了吧!」即便被那寬大的手掌遮掩住視線,櫻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那輕落於臉頰上的吻,煞時間臉染上一片茜色,似是要遮掩羞澀般,她顧做慌忙的欲爬起身

「你睡昏頭了嗎?今天是2/18是假日啊!」謙信有些不滿懷中的人兒不安分的扭動著身軀,這要他這習於拿她當抱枕的人如何安睡? 他更加盛臂力試圖使懷中的櫻安分些

「真、真的嗎?您沒騙我?再遲到一次主管可是說要把我開除了啊!」明知他不會開這乏味的笑話,櫻依舊直意起身,伸手想要跨過他撈起床几上的桌曆

這女人總用些無謂的舉動來遮掩害羞已不是第一次,而謙信也就輕輕的鬆開手由著她,反正最終的贏家將是自己,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不出所料,為了伸手撈桌曆,櫻一隻手撐於謙信頭側,另一隻手死命的伸長撈著,絲毫沒注意到這翻身的動作,令自己昨夜激情後裸露的肌膚一覽無遺的展於身下那男人眼前

看著她胸上還留有著自己昨晚啃嗜的痕跡與她大幅度的肢體動作帶動著那玲瓏小胸擺動著,謙信冷笑了聲,毫不猶豫的把一隻手攬上她的腰,另一隻手搭上她的肩,一個使力往下,便令眼前那垂涎的碩果自行落入口中,他不急不許的輕吮了下,而還為反應過來的櫻,手是勾著桌曆了,但胸尖突的被陣濕潤熱氣吮了下,不免嚇的肩頭顫抖著

  「謙、謙信大人!」總算是理解眼前自己被死死的扣著,任由他肆意的品嚐下,櫻羞憤的喊到,意圖支起身, 但搭於她肩與腰的雙手更往內縮了些,令她這彆扭的姿勢也不知該如何起身

「你專心看桌曆便是」他冷笑的聲音調侃著,而舌不打算放過她,從輕舔至含弄,令櫻又一陣嬌喊 

「等、等等!這根本無法專心啊!」櫻像是突然醒悟般的抗議著

「看到2/18了嗎?」謙信如同父親誘導孩童般問著,舌也緩慢的誘導著她的身軀,似想將她推入萬劫不復 的慾火中

「看...哈...看到了......」 櫻克制不住那股戰慄,勉強睜開眼,從淚眼模糊的視線中找到寫著2/18的大字

「是紅色還是黑色?」謙信依舊不急不徐的問著,搭在腰間的手輕輕滑落至臀上輕撫輕捏著

「紅.......不!」確認完後而瞇起眼的櫻,突然感到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從臀部滑落下大腿,接著不留情的掰開 ,因而嚇的睜開眼,回頭望著那手不安分的上下愛撫著自己敏感的大腿,甚至撫到根部上來,令她下意識的屈了屈腿

「那麼是不是假日?」謙信鬆開肩上的手,把櫻的頭挑回,讓她那處於情慾中的臉蛋被自己尖銳的視線赤裸裸的直視著

「是......」話未說完,謙信並把櫻的頭拉下,深吻著 ,炙熱又靈巧的舌纏上她那笨拙的舌,時而吸吮,時而緊束著,而那在腿間徘徊的手也不再保留的在那秘境的入口處磨蹭著,任由指尖被那淫瀰的液體沁濕也遲遲不肯探入,他知道櫻最無法忍受自己如此的挑逗,過沒都久定會自行開口索求,依舊是守株待兔即可

所以謙信的指頭只是壞心的在那順著濕稠的愛液緩慢的蹭著,指尖不曉得是無心還是有意的時不時碰觸她那敏感的小點,惹的她嬌喘中又伴隨著嚶嚶的聲吟

「謙......謙信大人......哈......」櫻下意識的呼喚著愛人的名字,似是在催促著

「怎麼了?」他壞心的瞇起魅惑的雙眼,泰然的看著她被慾火折磨的幾欲殆盡的身軀,內心卻與之相反,如萬獸般不斷的咆哮催促著

「我......我想......」櫻的話語至唇間,本想把桌曆隨便放置於床,專心攀上他肩頭懇求著,卻瞄到那日期竟被自己的筆跡大大的圈了起來,還不忘在旁打上個誇張的星號

「等、等等!」 櫻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般,猛的推開謙信欲再次覆上的唇,拿著桌曆猛瞧,深怕看漏了什麼

「你這女人......」他冷魅的聲音低吼著,方才好不容易營造出的氣氛就這麼被這女人給打散如煙灰滅去了

「今天是您生日耶!」櫻似是什麼都未察覺般,自顧的指著桌曆上,被自己又是圈起又是打星星又是畫了個生日蛋糕與壽星帽的日子

「那又如何?過來!」就為了如此小事打擾他與心愛的女人享受魚水之歡?而這人竟就是那與他享受之人!讓他心中那把怒火聖劍要砍也不知該往哪落一刀

「不、不行!得幫您慶生才行!」櫻總算是察覺了眼前這男人極度不滿的神情,那向她伸來的手猶如鐵鍊般,似乎抓到了就不打算再鬆手,幸虧被她急時給避開了!

櫻可是從幾個月前就在策畫該如何與謙信慶祝自她宿醒後的第一次生日,此次生日除了原本的含意,更想要傳遞對他那幾萬年等待的感激與愛意之情,怎能就這麼草率帶過?

櫻翻下身匆匆忙忙的穿戴起衣物,不顧依舊在床上往枕頭狠狠揍下一拳的謙信

「嗚......我記的是要......」櫻邊看著手機上廚師俐落的教學影片,一邊笨拙的把草莓洗淨後開始製作卡士達醬

謙信總算是平復下心情,穿著漸層的淡藍色上衣,搔著頭走像廚房中忙進忙出的人兒

「你這女人說是要為我慶生,根本只是私心想做自己喜愛的甜食吧!」謙信皺眉拎起顆草莓放於口中,隨即轉頭瞪視著專心看著影片中廚師攪拌著麵糊的櫻

「噓......」專注中的櫻,心不在焉的在唇上做了個手勢,連正眼也不瞧他 

好一個他奶奶的壽星!他現在與一頭遭棄置之犬到底有何差別!

謙信知道在如此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識相的從櫥櫃中翻出包梅乾與酒,自顧自的窩在客廳的沙發中啃飲了起來

「才不是私心呢!我這次絕對不會吃這蛋糕的!」總算是把步驟大約記於腦中的櫻,邊舔著指尖上的卡士達醬邊探頭抗議著,但這畫面真是特沒說服力啊!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總覺得事情往有趣的方向發展的謙信,冷笑著隨意切換著電視頻道,他會容忍她如此任性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才會是贏家,是那支配者,只需守株待兔即可,就如戰國那世那群不知死活死賴著他的兔子,而櫻也猶如那群兔子,終將跳回自己的懷中,所以他不急......只需靜心等待即可

看了部洋片,酒也飲盡了,梅乾似乎也末了,他這才起身晃到廚房裡

但,那隻兔子跑哪去了?

「女人?」謙信疑惑的喊著,邊打開臥室的房門,不在

謙信皺眉又開了書房、浴室的門,依舊不見人影

「該死的......櫻!」不知是他獨特的第六感,還是前幾世經驗中所累積來的恐懼,那慵懶的鳳眼難的睜如圓月

就在他急急奪門而出那剎那,他看著門外嬌小的櫻,小口半睜愣愣的看著自己,手還停留於空中,似乎是打算敲門

「啊!謙信大人您來的正好!我忘記帶鑰匙了呢!」 櫻露出燦爛的笑顏望著依舊沒反應過來的謙信,並逕自的走入家中

「打擾了-」一名不速之客也緊跟在櫻的後頭逕自走過謙信的身邊 

「你這男人來這做什麼?還有,為何你會跟櫻走在一起!」謙信揪住那人的後領,把他給拖出了廚房,毫不留情的扔出門外

「哎呀-真無情,昔日戰友生日怎能不來好好慶祝一番呢?」信玄不顧謙信陰沉到不行的臉色露出招牌笑容說著

「滾!不要擅自翹班給下屬帶來困擾」謙信皺眉擋住信玄欲在往前的身軀

「今天可是假-日-呢!」信玄露出個知情裡的笑容,不忘俏皮的調侃著,卻令謙信一陣乾嘔

想必那女人又把心事一股腦的傾訴乾淨了

「我相信我說的很清楚,如果你膽敢在靠近她或是瞄她一眼就把你給宰了!」 謙信一隻手撐於門上,另一隻手靠著牆,瞇起眼瞪視著信玄

「我相信我也說過,如果你不打算疼她了我隨時會帶你好好疼她的 」 信玄強勢的抓起謙信的手,試圖攻開他的防線

「等等!你們怎麼又來了!」不知為何連幸村也氣喘吁吁的提著個大盒子出現,並急急奔向兩人危險的氛圍中

「喂,櫻!你這蠢女人!買了蛋糕忘記拿了啦!」 幸村向從廚房奔來的櫻喊道

「欸!真的耶!不 、 不對!幸村你這笨蛋,講那麼大聲謙信大人不就知道了!」櫻一時又驚又惶恐的從那兩人的縫間穿過,接過幸村手中的蛋糕

「知道什麼?你是指蛋糕做失敗所以偷偷跑去買的事嗎?」幸村露出個壞笑故意放大音量說著

這回,換謙信錯愕了,他看了看那兩人與櫻手中的蛋糕,再看了看笑咪咪看著自己的信玄

「事情就是這樣!櫻蛋糕做壞了,想趁你不注意時去買個回來充當,結果在蛋糕店遇上我們,就一起回來了!」信玄一副講的頭頭是道的樣子

「哇!信玄大人您明明就答應過我不會說的!」櫻可憐兮兮的抱著蛋糕,埋怨的看著他

「這都要怪你這眼神太過可愛,真想一直被你如此注視著呢!」 信玄不愧是戰國猛將,放眼古今中外,敢如此當著軍神的面與他女人調情的也只有他一人了吧!

  「武田信玄!」謙信震怒的把櫻一把攬過,不忘狠狠的往他臉上卯下一拳

「壽星可不能生氣啊!要不然要如何長命百歲?」信玄笑著輕鬆避開

「對啊!今天是您生日,應該要一起快樂的度過才對呢!」櫻在謙信懷中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責備的抬頭望著他

看著櫻如此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對這女人沒轍,有些惱怒的低吼了聲,並把櫻手中的蛋糕拿過,轉身進入廚房,任由門外的兩隻鼠輩進入

「我就說他們以後絕對是櫻掌權的!」信玄笑著轉頭向幸村招了招手,而後者只能不甘願的掏出錢包

「吃完了就給我滾!」謙信把蛋糕切成3等份丟於桌上,並冷冷的坐下

「您真的不打算讓我吃啊!」櫻看著三人各拿了塊蛋糕準備開動,徒留她一人乾巴巴的望著

「當初是誰發誓說絕對不會吃的?」謙信冷笑的挑了挑眉,而櫻自知理虧,只好座於謙信對面,看著這不知品嘗的傢伙暴殄天物

「嗚......」每當謙信優雅的以叉子插起塊抹著柔順奶油的蛋糕堤 大口吞下,櫻的喉嚨便一緊,口水止不住的充斥著口腔

「你這男人可真過份,來!櫻,啊-」信玄在旁看的不忍心,把自己手中的那塊蛋糕插起奏到櫻的唇邊

櫻感激的扎了扎眼,正準備張口,就被謙信一把拉過吻住,而信玄手中的那塊蛋糕也順勢被他打落於地

「嗚......恩......」那還帶有著淡淡草莓香氣的唇如駭浪般襲捲著她柔嫩的唇齒,令她不知自己是在品嘗著愛人的香氣還是正被品嘗著,炙熱的溫度使櫻的臉頰漸漸泛起一片殷紅,如謙信口中那剛嚥下的草莓般鮮麗誘人

「咳!」座在旁,臉紅的不輸櫻或是猴子屁股的幸村趕緊出聲制止

「真是礙事」謙信這才微微抬起頭,眼神冷淡的瞥了那兩人一眼,彷彿在下達逐客令

「啊-我們也該走了呢-」信玄總算是識相的起身,披上西裝外套走向門口

「欸!你們要走了嗎?」櫻跟上那兩人為他們開門  

「啊,今天本來就只打算給謙信大人送禮來的」 幸村看著那一箱梅乾與酒心理祈禱著的它們可以撐上一個禮拜,否則與信玄之間的賭注這次又不知得賠上多少了

「至於我送的禮物嘛-櫻,你可要為我好好轉達喔!」信玄在臨走前不忘奏近櫻的耳邊輕說著 ,過度靠近的距離,令他身上那成熟男人獨有的魅惑香氣醺的櫻臉頰如胭脂般的紅潤

「離櫻遠點」謙信看著這小女人腳步踉蹌的差點投於信玄張開的懷抱,趕緊拉住櫻的手臂,一個使力收回懷中,不忘狠瞪那自稱昔日戰友的男人一眼

「再見!生日快樂啊!謙......」他倆話還未說完,就被謙信不留情的 「碰!」的一聲甩門

「總覺得今天的謙信大人特別暴怒啊......」幸村一離開那強大的氣場,趕緊深呼吸了下 

「誰知道呢-他可能晚點會很感激我也說不定啊!」信玄笑著搭上幸村的肩轉身離去 

總算是送走兩個瘟神,謙信吐出口無奈的氣,這才發現懷中的人兒又不知跑哪去了

「櫻!」他慌急的衝進廚房,卻不巧看到這女人正一口將他還為吃完的蛋糕塞入嘴中

「啊!配抓到了!」櫻絲毫無悔意的口齒不清說著,隨即準備開溜

「你這女人......」一想到這女人從一早就像是在耍著自己,一下子令自己意亂情迷,一下子又提心吊膽,一下子又爭風吃醋的

 -我們不是一個為狐,一個是兔嗎?

 他一直認為,自己只需守株待兔即可,但現在的他,似乎跟不上櫻的步伐,也許他不如自己以為的那般熟悉他倆之間的關係,謙信有些迷糊的蹲了下來看著前一秒還在那,現在又消失的人影

「謙......謙信大人......」此刻的櫻,依舊令他難以理解的從臥房中探出半個頭,向著自己招手

「什麼事?」他皺眉看著櫻些微慌張又羞澀的神情

「您......您可以來一下嗎?這是信玄大人說要我代為轉達的禮物」櫻有些吞吐的說著,臉頰卻與話語不合情的染上酡紅

而謙信終究還是敵不住她,他總算理解了一直被牽著鼻子走的原來是自己

但,那又如何?

他嘆了口氣起身走向臥房

「您......您覺得如何?」櫻羞怯的望著愛人問道

看著櫻身上穿著露出半個渾圓的低胸緊身背心,似乎還在腰部曲線處,特地做了些許心型簍空裝飾,那短的分不清是底褲還是裙子的蕾絲小物延著臀部曲線環繞了圈,在股間處還刻意收緊,並補上顆白色的小絨球,那誘人的雙腿也僅僅以薄的驚人的淡黑色褲襪遮掩,頭上還帶著不知打哪來的雪白兔耳朵

「你這是在做什麼」謙信的眉頭比來之前更是深鎖了些,他瞪視著眼前的櫻有些難為情的回望著自己,喉頭不自覺得輕滑動著

「信......信玄大人說您會喜歡這樣的生日禮物的......」櫻支支嗚嗚的說著,眼神不自在的飄移,不敢直視謙信那漸漸染起情慾的目光

這程度!何止喜歡!好一個昔日戰友!  

謙信急急將櫻抱起放倒於床褥上,雙手再也無從克制的肆意撫弄著,櫻也就著麼由著他,甚至主動攀上他的肩頭

「我想要您......謙信大人......」早上那還未說出口的話語,如今輕啃上他輪廓姣好的耳,使他體內那慾望的火苗瞬間竄大

「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這種話的」謙信把那在耳邊不斷調皮舔拭的人兒轉到眼前,半瞇起眼冷笑的說著

「沒關係喔-明天也是假日呢-」櫻那平時傻裡傻氣的臉龐,如今因情慾而露出煽惑的魅笑,而那話語連帶著輕舔了下上唇的動作,似是在做出個危險的邀約

「這女人......」謙信深吸了口氣,不知那平時面對自己的攻勢總是應接不暇的女人,如今怎的就變得如此妖媚誘人且從容,幸虧這樣的轉變只有自己一人獨享

而他總算明白了

在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一隻手不失溫柔的揉捏著她的渾圓,另一隻手輕輕為她拆下那礙人的兔耳朵時,他明白了

-她是兔,而我是犬

自古以來,兔死狗烹已

他存在的意義就是因為她的存活,她總是跑在前頭,而他只能急追於後

謙信的手如早晨般壞心的刺激著她的弱點,使櫻發出不成器的嬌聲,整個身軀如貓般,弓了起來

但,那又如何?是狐還是犬的角色?

他的手純熟的撕扯著褲襪,使它發出如絲綢凋零般的哀鳴,卻又似在為這漫長的夜晚拉起響砲

自古,他從未扮演過犬的角色,他是沙場上的神,越後的龍

那緊身背心被他如此胡亂扯弄著竟也鬆脫了下來,而櫻那雪白渾圓也就如此破籠而出,似是白饅頭般,冒著香呼呼的熱氣出籠

但只要能把這女人留於身側,是犬又如何?

「嗚......恩......謙、謙信大人......」  不亞於毒果的彌吟嗓音在他末入她體內時輕喊著

「櫻......我愛你......」謙信雖開始緩慢的擺動著腰枝,卻又不失溫柔的輕在她額處落下一記纏綿的吻

櫻感到額上那餘溫,伸手撫了撫額頭,勉強睜開眼,就著模糊的視線看著他與自己身體協調的速度,那近在直尺的姣好臉龐,如果是以往,定會使她羞得不敢直視,但如今看著謙信半瞇起眼,從淡色髮上微微滴落於自己胸上的滾燙汗珠,表情似是在受福,且時不時傳來歡於的輕悶哼聲

「謙信大人......生日快樂.......我、我也愛您喔!」櫻抬頭主動吻上他,那語不成調的祝詞聽在他耳裡竟只是一片如鶯般的啼鳴

剩餘的祝賀被沒末於他那炙熱中,從窗外灑落在他訓練有成的背肌上的月光,分外炫目

 

"人非崑山玉,安得長璀錯"

如果要我許個永恆,那就是與你的時光

你是兔,我是犬

你死了,我烹了

如果你離開......那我也再無存在的意義......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剛進入這個坑的時候其實正眼都沒瞧過這男人 (你好意思(눈_눈)

但是不知何時竟為他寫了5萬多字的小說,乾!這很扯你懂嗎?一個懶到寧用餓死也不想出門的人,一個座在書桌前安分不到半小時根本過動兒的傢伙,竟然做了這樣的壯舉?!我朋友都一副旋然欲泣的表情再看我了(你們以為自己是在嫁女兒喔?(巴頭

總之一整個就是扯到我現在也不敢置信的地步

"愛情就像龍捲風,捲的你發顛瘋"

此話就是我遇到謙信的心情(你完全忘了信長了呢~大姐ఠ ͟ಠ

總之,咳咳,結論就是,生日快樂啦~謙信

希望我明年還愛著你(乾,好一個愛情龍捲風花癡

- - - - - - - - - - - - - - - - - - -我 是 防 雷 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以下就是我的一些瘋狂事,請慎入

大家都知道我的畫工了吧~河河河

經過一整個寒假的磨練,在加上幾位好心大師的教學,還有朋友捐(坑)贈(來)的畫板,我好似畫出個什麼毛來了!!

好啦~依舊廢,只是很廢跟比較不廢的差別而已~哈哈

先丟個線稿

16508753_248475958911735_5256245424184565450_n.png

ㄜ......好僵硬的感覺喔......真心覺得描線稿最難搞了,直接放棄手描,改用鋼筆之類的東東描,結果......非常不妙啊......

覺得謙信的頭毛那硬度殺傷力直逼小蘭了RRR!!

1747823.jpg

好~讓我們看看上色後是否會好一些

看了別後悔呦,再次貼心提醒(•ө•)♡

 

5452863.jpg

河河河~請別問我我在畫什麼,啊就一個靈感打入腦獎就蹦出來了啊!

背景什麼的我知道那個時鐘很不科學也很不搭,但我就是時鐘控嘛!

好啦~其實是我這個白癡沒存到電子檔,要改那個鐘就要全部重畫所以放棄了......哈哈~懶人無極限啊!

 

5452861.jpg

謙:女人,是你說要吃草莓的吧!還不把嘴張開,啊-

總之生日快樂啦~~

然後寫完才發現自己忘寫日期......乾......

不改了啦!(翻桌(┛ಠДಠ)┛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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