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信長×懶
就是一些以前打的舊文(來欺騙更新用的
是說信懶真的大好(倒地。。。但我想改名啊!三成一直懶大人的叫真得很不雅觀啊(?
近日挑戰放閃30DAYS也是用這配對
等全部寫完了在整理上來吧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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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懶!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一下早朝,我步伐還未踏出正門。便被秀吉從後頭一把攫了過去。
「你昨晚又沒好好侍寢了吧!」正面對著他,才瞧清了他滿面慍色。
嗚,糟糕了呢……
「你瞧就因為你!方才大人早朝時打了四個哈欠!」
我很是納悶他是否連信長大人每日如廁幾次也背得滾瓜爛熟。
「黑眼圈也比往日更加深濃。」秀吉叨念不斷。
昨日被信長大人折騰了番,我自然也是黑眼圈如貓熊,渴睡得緊。
「秀吉……」我忍住個哈欠,刻意壓沉氣,肅然道。
秀吉瞧我難得認真神情,一時間嘴上功夫也忘卻了。愣愣地看著我。
「如果有一個人,他今日要解決他的食慾。你覺得他是該自己動刀叉,還是等這刀叉餵他?」我八竿子打不著邊地問道。
「這什麼奇怪的問題?」秀吉悶了聲,「自然是要自己動手啊,哪有會動的刀叉啊!」
他答的自然,我接的泰然。
「所以說,今日信長大人要解決他的性慾。你覺得是他要動,還是身為刀叉的我要服侍他?」我頭頭是道的指教著。
趁秀吉還未反應,被我唬得一愣一愣之時。我掐緊了時間,趕忙轉身躡躡溜之。
於長檐上,又是打了串哈欠,眼神好些懵懵了起來。
一個沒留心,鼻子碰著了柱高牆,吃了個痛。
「這般不小心。」在我反應之即,一雙寬大掌心撫著我翹鼻,揉了幾番。
「信長大人?」我納悶道,「您在這裡做什麼?」
「準備去用早膳時,才發覺忘了帶刀叉。」
他說的泰然,我聽的赧然。
(二)
窗櫺外,蟬意正濃涓。可我只覺擾神,恨不得將它們全部油炸了。
「懶,換你了。」座於身側的信長大人輕敲了敲我腦袋,含情脈脈。
可於我眼底,盡是詭譎狡詐。
我望著眼前這僵局,很是難拿定主意。
雖說是我一時牌癮發作,拉著信長大人、秀吉、三成等人。頭頭是道的像這群呆頭解釋了番橋牌,便將牌塞入了他們手中。信長大人丟給了秀吉,自顧地拉著三成一塊兒。
可眼下,騎虎難下、呆頭的那人,是我。
頭疼了……
「信長大人,我可以問您一件事嗎?」我正色地望著把玩著我青絲的那人。
「說。」他允道。
「黑桃A是不是在您手上?」我厚了厚臉皮打探著。
「懶,觀棋不語真君子 起手無回大丈夫。」秀吉皺著眉頭,看來這老毛病又發作了,「做人最講求的便是德性。你雖然懶散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但這德性可不准少。」
這男人還真是越說越過分。
我看著信長大人唇畔抽了抽,額上青筋自然也是兩抽。
「秀吉。」雖說我不大愛與人爭論,可有些事,還是得說明白的,「我是在觀棋時多嘴了嗎?還是我下棋時反爾了?」
秀吉一愣,思忖著我的話也委實有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塘塞我。
「別爭了,黑桃A確實在我這。」信長大人傲睨瞧著我。
仿若是在說,就算告訴了你,你能奈我何。
這結了網的腦子使起來還真夠疼的。
我反咬著上唇,不自覺的將蔥指湊到了嘴邊。可被一旁的信長大人拉住,取而將自己粗礪的掌心湊到我嘴邊。
有時深覺他摸透我性子,到我畏怕的程度。
我是有個壞毛病,每次使起腦子,便總愛找個東西磨牙。而手頭上最多的便是手指,於是就物盡其用了番。
所幸這使腦子的機會不多,否則怕是我纖指都要給磨平了。
我悶謝了聲,逕自拉過他手掌,將他食指屈起,咬著凸出的指關節處,磨呀磨的。
「懶!德性!你竟然對信長大人如此無禮!」秀吉幾近崩潰的怒道,「信長大人您也別這麼寵她啊!」
「無妨,與其心疼她。這點皮肉疼也算是因她而起的漣漪。」他手指於我嘴中動了動,很是頑皮。
「觀棋不語真君子。」我心有戚戚的朝秀吉頷首,暗示他於我倆的內事上不宜插手,「秀吉,這是德性。」
畢竟是方才自己說出口的話,秀吉舌上生硬的打了個死結。
「真是灘禍水。」秀吉搖了搖頭,深嘆了口氣。
「也得有個昏君,才襯得了這禍水。」我莞爾一笑,道。
秀吉差點沒吐出口血來,而信長大人忍俊不禁的由著我們倆打鬧。
「兩位大人感情真是濃密啊。」三成燦笑,望著我倆道。
「確實。」我不否認。
「寵她是我的天命。」信長大人邊接口,邊笑吟吟地望著我,將那黑桃A給打出。
這男人……
「懶大人,看來這局我們要輸了呢。抱歉。」三成有些難為情的望著我。
我噤聲,不語。
「果然信長大人終是要統一天下的男人。」秀吉一把老淚縱橫,感慨的很。
旁人不說,還道他是要嫁女兒了。
「您為何知道我沒黑桃了。」我將手上王牌打出,輕鬆拿下這墩。
看著對面的三成與秀吉瞠目,一時無法接受這逆轉勝。
「了解你不好嗎?」信長大人索然將牌丟棄,拉著我入懷。
「不好……誰讓你這麼寵我了……」我因贏的特不風光,有些彆扭了起來。
雖說那打探的確也稱不上風光,可這與被人設計贏了此局比起來。心理是挺不痛快的。
「你方才那番話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昏君。」信長大人捏著我柔頰,迫使我望進他深不進底的那潭漆黑情池裡。
「可在昏,也就昏你這灘禍水。」
我頓了頓。他這腦子到底都裝了什麼,才說的出這番肉麻情話來。
「總之……今晚地板您擦。」我丟下了這話,便提起群袂溜之。
望著懶殘影餘留,她那震如蟬鳴的心動,還淌在我懷中。
「是屬下未盡心服侍,擦地這事絕不會勞煩大人。」秀吉一副罪該萬死的在我跟前磕頭道。
他這話,令我斂起了方才的笑顏。
「你這猴子……腦子怎就如此愚鈍。」我些微不悅的蹙起眉宇,「難道連我的女人你都敢染指了?」
「屬、屬下絕無此意。」秀吉又是磕了記響頭。
「近日溽暑,她不耐熱。說我非要與她魚水番只能在涼快的地上,不得在錦被上。」我娓娓道。
秀吉這一愣,仿若我當初看著懶賣力擦著的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