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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伊達政宗

◎男配:織田信長

◎自創女主:懶

惡搞阿政劇情有,閱讀三思

相信我,我真的是在幫信大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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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信長生賀文】

 

「啊啊──視察總算結束了,我還有事,就失陪囉──」

 

近幾年,青葉城的貿易越發繁榮。多半是因我比照信長大人對於安土城的政策緣故。

快步穿越田埂間,跨過幾條小圳。不顧鞋上沾滿了泥濘,我一躍跳回了通往主城的市集道路。對於人民一路上熱切地招呼,我一概笑著匆促揮手回應。

不得不說,信長大人確實是一位值得敬仰、學習的存在。不論是治國方針還是於戰場上的野望,都令我心甘情願追隨。

侍女見我回城,行完禮立刻遞過乾淨的鞋襪讓我換上。我沒停下腳步,率直地朝著那個方向前進。

站於在熟悉不過的房門前,脣角不自覺地上揚,手搭上拉門唰拉一聲拉開,從未如此迫不及待。

明知對手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可看來……我還是沒打算對那傢伙收手啊!

「我回來了──懶。」

 

眼前寬廣的空間有些冷清,那個本該在裡頭等著我回來的傢伙不知上哪去了。

難不成回安土城了嗎?

腦中這想法令我一頓,微微蹙起了眉頭。

確實不無這可能,畢竟安土城「又」張貼出尋人啟事的公告,且明日便是信長大人生辰了。

那傢伙即便脾氣再如何硬,也不可能會缺席信長大人生命中每個重要時刻。

我彷彿能看到懶偷偷摸摸地自城牆後頭探出腦袋,遠遠地望著信長大人,露出心滿意足的神情。

正當心底感到一陣失落時,衣廚的方向傳來窸窸窣窣的細碎聲響,我扭頭一望,脣角微微勾起。

 

啊啊──原來那傢伙是躲起來了嗎?

 

方才的不快轉瞬間消逝,我竊笑地捏起腳尖走向衣櫥。想來懶確實經常為了避開我,而開始了這千奇百怪的捉迷藏遊戲。

 

「找到妳了──欸……?哇啊──」

「喵──」

 

正當我篤定地拉開衣櫥時,一團毛茸茸的黑影倏地撲在我臉上,遮去我視線。背後不知被誰猛地推了把,腳下踩空跌進了衣櫥裡,身後隨即傳來扣地關門聲。

 

「笨蛋──」

懶從容且庸庸的嗓音伴隨著哈欠聲從衣櫥外傳來,似乎還摻了幾絲愉悅。

「好啊──懶,妳算計我啊──」我一把拔開黏在我臉上的小傢伙,瞪視著一臉無辜的它道,「照月你也是,都忘記誰才是你的主人了是吧?」

「自己笨要怪誰。」懶無奈的嗓音悠悠傳來道,「想也知道我怎麼可能在同個地方躲兩次。」

這麼說來上回懶確實在這躲過,當時拉開衣櫥她一臉驚慌的表情煞過腦袋,不禁噗嗤笑了聲。

 

「我數五自己開門,別讓我破門而出。到時候可不是抱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呦──」

我活絡了下筋骨,向外頭的她下了最後道通牒。可懶未有回應,只依稀聽到重物摩娑地板的聲音。這傢伙絕對是在搬傢俱想將我關在裡頭!

「這可是妳自找的啊──一、二、五!」

果不其然,當我伴隨著那聲五破門而出時,懶一手拉著茶几另隻剛被拉門甩開的手還愣於空中。她一臉錯愕地看著我,在回過神要逃跑時,卻早一步被我攬入懷中。

懶只得無措地在我懷裡掙扎,哇哇亂叫著,「放開我!你犯規!」

「啊啊──我是說五,可沒說要數到五啊──」我壞笑地捏著她軟綿綿的臉頰道。

「走開──我說走開啦!你跟那男人一樣討厭,都聽不懂人話──」

懶欲哭無淚地推著我的胸膛,可那力道卻像是在我心頭上搔癢似的。我兩僵持了許久,最終在這陣打鬧中滑了跤,雙雙跌在有些硬的榻榻米上。

「喂喂──沒事吧?有撞到哪嗎?」

雖然是擁著懶跌倒為她緩去了衝擊,可見她動也不動地趴在我胸膛上,我憂匆地捧起她的臉確認。

她像隻小貓咪般,雙手縮成小小的拳頭搭在我胸上。那張小臉全皺一團,委屈的神情溢於言表,眼角竟還掛著些許淚珠。這幾日好不容易浮現的笑容又暗淡下去。

 

憶起前些日子還在安土城,當時結束了幾場戰爭我正收拾行囊準備返回青葉城時。懶冷不防地抱著照月泰然自若地走來我身邊坐下。

「不要忘記照月。」懶一慣平淡的語氣道,將被包成球只露出頭的照月推向我。

我無奈地替照月解開束縛,笑著道,「啊啊──真難得妳會來送我啊──」

懶不像往常般嚷嚷著「才沒有要送你」這類的話,而是若有所思地揪著自己的裙擺,眼神飄忽地看著地面。

 

「怎麼了?」

我擱下手邊活,察覺不對勁地將她拉面向自己。屈起食指,順著她臉頰的曲線刮了刮她右頰,再換左頰,接著停住於她下頦,微微挑高。

那雙粼粼秋水般的眼眸望向我,滿臉的煩憂令我看了不捨。過了片刻,她才開口。

「我能不能……呃……聽說青葉城新開了家抹茶店……」她含糊不清地道,有些不安地覷著我「那個……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這傢伙到底要可愛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啊!

我笑了聲道,「真的啊──不過,身為城主的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懶因謊言被戳破,身軀明顯一顫。搔著鼻頭又捲著頭髮,不知所措的模樣更為可愛。

 

我嘆了口氣道,「說吧,妳跟信長大人又怎麼了?」

「就這麼篤定是那男人……?」懶有些不滿地咕噥道。

看來這次吵得挺兇的啊──連名稱都省略了。我吹了聲口哨挑了挑眉,換來她一記白眼。

「妳這傢伙平白無事怎麼可能會想來找我,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吧?不,就算是大事妳也不一定會來找我。」這話雖是事實,可由我親自說出口頓時真有那麼點可悲,「妳會來找我,只可能是跟那個唯一能讓妳依靠的男人出了什麼問題。」

懶像是被訓斥般,每當我說一句,她的身子就更縮了些。最後縮成一團小球般,楚楚可憐地垂著腦袋。

「抱歉……是我沒想清楚……」懶拖拉著腳步起身,「我會自己解決的。」

 

真是,這傢伙是完全沒弄懂我的心聲啊──

「等等,我只問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可沒說不幫吧──」我迅速地阻在她面前道,「說了多少次在我面前別逞強了。」

「但政宗你……」

懶才剛開口,便被我揉著腦袋打斷道,「啊啊──別顧慮那麼多,我不是這麼在意那些。倒不如說,妳會來依賴我其實蠻令人開心的。」

「總覺得自己成了個賤人……」

懶輕拉開我揉亂她頭髮的手,慢條斯理地順著自己的髮絲。滿面愁思與有些難為情的樣子,與往常那副無所事事樣相差甚遠。

我輕笑了聲,疼惜地在她額上吻了下道,「畢竟妳是我寵出來的啊──不好好負責可不行。」

 

不知是太過溫柔的舉動還是她本就忍耐了許久,她嗚了聲,眼眶泛熱紅。隨即故作鎮定地抹去眼角淚珠。

「我沒有哭……」她瞪視著我自顧道。

我深覺好笑地揉著她腦袋附和,「好好──沒哭。」

懶又沉寂了片刻,這才吞吐地緩緩道來。

大意便是,她總覺的信長大人很不尊重她。雖說明白信長大人一視同仁的為人,可有時仍太過霸道強硬。

「每次都這樣!說也沒用,還直接堵住我的嘴。還有那個什麼『懶,過來』,當我是狗嗎?」懶委屈地緊抱著自己的身軀一連串道,「你看,我脖子的傷才剛好,他昨天又咬了口。還硬要咬這麼明顯的地方,拿我磨牙嗎?」

這傢伙……完全沒發現自己正跟我高調的秀恩愛啊──

講到最後,懶頓了頓又道,「還有……還有他……明明跟我提親了,結果也沒拒絕其它大名送來的舞女……」

提親?

我一愣,扭頭望著懶的腦袋埋在雙膝間,緊咬著下脣克制不落淚。

「政宗……」懶語帶哭腔地朝我問道,「你們武將……通常都會娶幾個老婆啊?」

懶似乎受很大的打擊,話說到後頭有些哽咽。

這麼說來她有提過自己是來自五百年後,她們的時代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法規。怪不得她有些慌張。

我心疼地捧起她的臉蛋,拇指為她搵去淚水。那張小臉滿是疲累,想必已經忍耐多時。此刻的她,需要一個能夠好好歇息的地方。

「走吧──我帶妳回青葉城,要待多久都行,一輩子住下也無妨。」

 

「再不鬆手就悶死你。」

鼻子被斦長的指頭捏住,另隻小手努力張大摀住我整張嘴。懶逞凶的挑眉壞笑聲,將我的思緒拉回眼前的她身上。

手仍然環於她腰間,那嬌軟的身軀緊貼於我胸膛上,令我全身發癢難耐。

我先是乾脆地鬆手,接著故作從容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她的掌心。她果然哇地叫了聲嫌惡地縮回,拎起我衣襬拼命抹去掌心上的唾液。

「噁心鬼!」

懶忿忿地瞪視著我,起身便要走人。而我趕忙拉住她裙襬。

「抱歉抱歉啊──」我笑著賠罪道,「妳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還是想買的東西嗎?我帶妳去。」

懶貌似妥協地停下腳步,扭頭俯視著我。

「真的?」她試探了聲,而在得到我點頭的答覆後,她搔了搔鼻子道,「倒也不是特別想……只是……蠻想做看看蛋糕的。」

蛋糕啊──我邊起身邊輕笑了聲,這傢伙還真是好懂。

 

一同來到廚房,懶按著我教的步驟手忙腳亂地攪拌著麵糰。

「這裡我來吧──」

我伸手打算接過,懶卻抱著小盆子一轉,繼續攪拌,什麼話也沒說。

望著她賣力的背影,這幾日打鬧的日常彷彿都成了虛無。縱使再怎麼鬧脾氣,她心裡的那人依舊是屹立不搖。啊啊──真是輸得徹底啊──

「妳等會兒就要回信長大人身邊了嗎?」

我捲著她的頭髮拉至脣邊吻了下,趁能親近的時候多占些便宜。

她身軀一轉,攪拌棒抵著我脣辦瞇眼道,「不要說那那男人的名字!」

 

「喔?『那男人』是指誰?」

 

突如奇來得渾厚嗓音令我倆同時一頓,懶僵硬地抬頭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門邊蹙眉的信長大人,而秀吉也在他身後。

信長大人的表情很是凝重,我從未見過他如此。即便面對突如其來的戰爭也能一笑置之的他,如今面有慍色。

懶似乎也被那股氣勢震懾住,腳步一點一吋地往我身後挪移,直到整個人挨在我背上,只露出半顆腦袋。

「懶,過來。」信長大人低沉的嗓音命道,「別讓我親自過去。」

身後的她瑟縮了下,小手緊抓著我衣襬,淘氣地翻了個白眼咕噥了聲兇巴巴。可不斷顫抖的身軀與眼角委屈的淚珠卻出賣了她。

「信長大人,你嚇到她了。」

我伸手阻擋信長大人準備一把抓過懶的手,將那小傢伙死護在身後。

信長大人被揮開的手愣於空中,他簇眉道,「政宗,你好大的膽子啊──這幾日將懶私藏的這筆帳,我可還沒跟你算。」

在他身後的秀吉見這僵持局面,趕忙走向前緩頰。

「政宗我不是才囑咐過你,別擅自帶著懶亂跑。還有,懶妳也是,妳可知信長大人這幾日找得多辛苦。就算再怎麼吵,也不能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消失啊──」

懶嗚了聲,一隻手鬆開我的衣襬,飛快地抹去了眼角的淚。

「喂秀吉,這種事可不是單方面的錯吧?」

我怒視著他,騰出手安慰地摸了摸身後那人的腦袋。

而信長大人冷笑了聲問道,「喔?你的意思是我犯了什麼錯嗎?」

「啊啊──總之在你們好好溝通前,我絕不會放人。」

 

最後我們一行人來到客房,原本打算讓信長大人跟懶兩人好好談,可懶見我跟秀吉要走人時,有些驚慌地扯了扯我褲襬。我苦笑了聲,坐下陪她。

「有什麼不滿之處就說吧──」信長大人開門見山道。

懶迴避了信長大人的視線,偷偷覷著我,似乎是希望我替她發聲。我挑了挑眉,伸手將她那頭淡髮撩起,露出脖頸間那鮮明咬痕。

「信長大人,雖然你寵愛懶是好事。可多少克制下力道吧──」

信長大人冷哼了聲回道,「好吧──下回我會注意。」

「而且不要咬這麼明顯的地方!」懶突地插話道。

「呵,妳這女人真是在乎這種小事。」信長大人傲睨笑了聲道。

而懶似乎是被他的笑聲刺激到,原先的畏懼不再,換回一貫淡然的面容。雙手抱於胸前冷笑開口。

「真是抱歉這種不堪入目的小事礙著您了啊──」

啊啊──事情變有趣了啊──

接下來,那兩人便開始爭論不休。

 

「你知道我洗澡有多不方便嗎?不知道吧?你這輩子可沒被人咬過啊──」

「妳這是在指責我?」

「哈,我哪敢啊──信長大大。我一只小寵物哪有膽子朝您亂吠。」

「妳為何要改口對我用敬稱。」

「您如此的高尚尊貴我能不用敬稱嗎?」

「懶,別胡鬧了。跟我回安土。」

「您跟那些舞女的婚宴我必定回安土出席。」

「原來妳是在妒忌啊──」

「……誰跟你妒忌了,我才沒有!」

「別做吃醋這種無聊的事。」

 

「我、我……」

懶向來不擅言詞,明顯鬥不過對方。嗚嚶了聲,委屈的淚珠又在眼眶打轉。

「明明……明明是你先跟我提親的,你怎麼能這樣……」

懶蚊呐般的細聲,只有離她較近的我聽見。而信長大人僅是泰然地看著越發沒立足點的她。

「夠了──快跟我回安土城吧!明日的晚宴,懶,妳也得出席。」

正當信長大人起身便要將懶帶走時,我冷不防地將懶整個人拽近我懷抱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眼前的信長大人一愣,懷中的懶更是僵直了身軀。

 

「政宗,你這是在做什麼?」

 

信長大人的眼神見趨冰冷,從容的臉色染回些許怒意。

而我聳了聳肩道,「啊啊──別做吃醋這種無聊的事嘛──」

他瞇眼瞪視了我片刻,爾後兇惡的面容緩和許多。他執手摸了摸我懷中懶的腦袋,而懶顫抖了下才乖乖任他撫摸。

「抱歉,懶。」信長大人的嗓音柔和道,「是我沒顧及妳的感受。」

懶沉寂了幾許,接著緩緩問道「幾個……?」

我與信長大人一愣,不明白她所說。

「我說,你打算娶幾個?」懶嚥了口氣,雙手緊抓著我衣襟,似乎是以極大的理智克制住自己道,「總得……有個心理準備吧。」

信長大人一愣,輕笑了聲道,「呵,我可從沒打算娶妳以外的女人。」

懶欸了聲,猛地抬起頭望著眼前的男人。而信長大人自然地挑起她下頦,溫柔地搵去她的淚珠。。

「打從一開始就是妳誤會了。」信長大人道,「那些舞女是為了明日的晚宴而來,結束後便會回去。」

懶抓著我的手遲疑地微微鬆開,我低頭看著她眨著眼,那雙瞳眸中只倒映出信長大人的身影。

看來已經沒有我出場的必要了啊──真是有些不甘。

話鋒一轉,信長大人那雙眼眸犀利地瞪視著我。

 

「政宗,你還打算抱著我的女人多久?」

「啊啊──別這麼小氣嘛──」

 

我邊說邊鬆開了手,而下一秒,信長大人便倏地將懶猛拉入懷裡。

「所以我說不要這樣啊!我又不是物品……」

懶揉著被拉疼的手,埋怨地垂了下信長大人的臂膀。

「好吧──我就稍微反省一下。」信長大人笑了聲道,「不過妳也不許再擅自消失,這幾日見不到妳,我便心神不定。往後有什麼不滿直說無妨,不許憋在心裡讓我苦惱。」

懶抬起腦袋,抗議道,「我才沒有憋……」

「懶──」

我出聲打斷她,她才自知理虧地捲著頭髮道,「好啦……確實什麼都不說就走人是我不好,對不起。」

這兩人還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啊──我輕笑了聲,搖頭嘆氣。

就在這時,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般,朝我投射視線暗示,而我蹙眉不解。

她鑽出信長大人的懷抱附在我耳邊道,「幫我拖延時間,蛋糕要烤好了我去拿。」

隨即她便一溜菸地消失。

 

「這女人,不是才說過不要擅自消失嗎?」

信長大人蹙眉,起身便要跟去,卻被我早一步止住。

「啊啊──懶說要去收拾東西等會兒就來了。」我略過對方狐疑的眼神續道,「話說回來,信長大人真的跟懶提親了嗎?」

「確有此事。」信長大人道,「不過日期還未定下。」

是嗎?那傢伙真的要嫁人了啊……

「看來往後要接近那傢伙更難了啊──」我吹了聲口哨道。

信長大人頓了頓才道,「政宗,我要向你道謝。若不是你,我跟懶之間的爭吵可不會那麼快結束。幫大忙了啊!」

「嘿,你就這麼信任我不會橫刀奪愛?」我輕笑了聲道。

「比起伴侶,你們在我眼裡更像兄妹。」信長大人冷哼了聲道,「懶曾說過她所在的時代裡有一位兄長。雖然總是打打鬧鬧,可她似乎沒察覺到自己很依賴你啊──」

「但我可一刻都沒將她看作『妹妹』喲──」我聳了聳肩道。

信長大人挑釁地覷了我一眼,笑道,「有本事就從我身邊奪走試試,雖然那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在懶粗魯地扯開拉門進來時,跟在她身後的秀吉唸了聲。我與信長大人暫時掩蓋住我們之間濃厚的煙硝味。

 

「信長大人,生日快樂!」

 

興許是許久未見到愛人,懶不似往常般彆扭。她像個孩子傻笑著,似乎方才的爭吵從不存在。手裡那塊平凡無奇的淡黃色海綿糕,被以五顏六色的金平糖點綴。而信長大人微微吃驚地望著眼前突如其來的驚喜。

 

「呵。」

在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之時,信長大人彎下身,二話不說將懶打橫抱起。

 

「欸喂──你又來了……」

「要怪就怪今天的妳太過惹人憐愛了──」

 

懶一手拿著蛋糕,另隻手緊勾著信長大人的肩膀。兩人背對著我緩緩走向門口,微微灑來的陽光柔和了他倆之間的菱角。一路上,懶依舊不斷抗議,而信長大人也一貫以調戲的親吻作回應。

 

走到門邊時,懶突地抬頭與我對上視線。

她以唇語輕聲說了句「謝謝」,隨即赧然地別過頭,與信長大人消逝在視野中。

 

【事後】

在與信長大人成親後的幾日。

一大早便乖乖去讓家康把平安脈,如今眼下閒來無事,我開始好好思索該怎麼答謝那幾日政宗的照料。

雖說一想到他那得意洋洋的嘴臉,就恨不得將當初在他面前落淚的我掐死。

可禮字當前,該有的規矩我還是有的。

不過他什麼都不缺啊──要送什麼好……對了!就那個吧!

 

在備好了東西,我於是登門拜訪。

客氣地敲了兩下門,在聽到他應允的聲響後,這才不客氣地唰拉入室。

「在忙?」望著他手中的毛筆,我歪頭問道。

「嘿,真是稀客啊──」

政宗那湛藍眸子明顯一耀,拍了拍身邊的位子道,「來這坐著等會兒,我回完這封信就陪妳。」

我嗯了聲卻沒走到他身邊,在他房裡四處瞎繞著。

 

「啊啊──所以今天是什麼風將你吹來了呢?」

過了片刻,他那雙豬蹄不意外地將我圈入懷裡,而我嫌惡地拍開。隨即拿出藏在身後的銀棒子。

「你不是說想看看什麼是『掏耳棒』。」我邊說邊席地跪坐下,嘆口氣到,「快過來吧──」

政宗一愣,爾後笑道,「想不到妳竟然會將我的這些小事放心上啊──懶,妳就老實承認自己其實是喜歡我的吧!」

這男人到底哪條神經迴路接錯了?怎麼一個掏耳棒可以扯成這樣?

我不可置信地瞪視著他。

「給你三秒,不要我就走人。」我指著自己的大腿下最後通牒。

他果然得意地壞笑,自然地枕在我膝上,往我小腹上蹭了幾下道,「那我就不客氣囉──」

 

「別亂動,到時後聾了我可不管。」

我有些不滿地咕噥了聲,這才替他掏耳朵。

接二連三掏出令我望之驚嘆的鬼玩意兒,令我多少體恤了他那老將我話亂聽的怪病。

 

「妳真香──」

結束後,政宗似乎還不打算起身,自顧往我懷裡鑽,整個人貼在我肚皮上。

我微微一愣,沒有驅趕。手自然地順著他的頭髮,當他是個孩子。政宗似乎也察覺我跟往常不太一樣,視線狐疑地投射過來。

「你猜……」我剛開口,便有些靦腆地頓了下才道,「是男的還女的?」

膝上的他久久未回應,爾後才以那一貫輕浮的語氣開口。

 

「啊啊──誰知道,我只知道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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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大生日快樂啊啊啊啊啊!!!!

 

今年是第三年跟你過生日了

發現自己真的是那種日久生情型的人XD

第一年是好感,第二年是喜歡,第三年就直接嫁人了(??

 

如果我這輩子都教不到男朋友一定是因為信大太帥了嗚嗚嗚QWQQ

你要娶我負責喔啾咪(夠了

 

今年的生日賀文真的超鬧的XDDD

嗯?原來是阿政生日啊~~我還以為是信大呢

由於最近一直被推政懶害我信懶的手感整個跑掉,所以就虐一下阿政報仇吧 ya٩(●ᴗ●)۶

 

好啦,剛好官方有活動,所以嚕了張賀圖吃芭菲

 

「花開彼岸,長相伴」

 

明年一定要把憶生出來QWQQ

紀念我對你的愛

 

最後再讓我說一次

我愛你,信長大人

 

 

喔對,但我還是要惡搞一下政宗

是腦補這段劇情的延伸物

「我彷彿能看到懶偷偷摸摸地自城牆後頭探出腦袋,遠遠地望著信長大人,露出心滿意足的神情。」

 

畫他機掰臉我最開心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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